厂荡驼妹初心。
坑,更新随缘,喜欢哪对写哪对。杂食,磕冷cp。

「亦鹤」未完待续

叫未完待续的原因是因为他真的没完成……

各种脑洞片段的拼贴,和真实世界无关。那些画面每次都在幻想里断断续续浮现。但是我又抓不住,写不出完整的故事。

他们身上寄托了我对浪漫最终的憧憬。所以我很珍惜这些片段。

(不确定会不会有后续

请勿转出,请勿上升真人,谢谢观看

A

“冬天到了啊”

简弘亦抬头看向冬日灰蒙蒙的天,自言自语般说。他裹着黑色风衣,手心捧着温热的咖啡杯,呵出的白色水汽转瞬消失在冷风里。

就像高天鹤还在他身旁那样,他感慨冬天的到来。

气温掉得很快,刹不住车似地坠入个位数。深蓝色的围巾还差最后几圈针就织好,冷空气却先行一步迫不及待地入侵。

高天鹤曾经吐槽他什么都会,洗衣做饭织围巾,像个家庭主妇。简弘亦反驳他,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,柴米油盐,不也挺好的。

高天鹤就笑,眼角弯弯地跟简弘亦说“那你就一直做饭给我吃吧好不好”那么真诚坦荡,照得简弘亦自己心里的那点独占欲自惭形秽。

高天鹤喜欢一个人是很明显的,闪着光的眼神,毫不掩饰的夸奖,彻底的依赖。很近又很远。是爱情或是崇拜,简弘亦想着这个问题整夜难以入睡。

“好啊”他只记得他说“你随时来,我一直给你做饭。”

北方的冬天很冷,录音室的暖气开得足足的,简弘亦踏进去的一瞬间就被温暖环绕。桌上摊开的本子里胡乱划着些难以辨认的符号,可以看出反反复复的删改痕迹,那是写给高天鹤的歌。简弘亦合上本子,那些旋律在脑子里一直回荡,音节跳动如心跳断续。简弘亦有点烦躁地按了按眉心。

B

“蝴蝶退回了茧,拒绝展翅高飞。”

新歌上线已经有几天了,评论区一下子被填得满满当当,每个人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,有关的、无关的、欣喜的、遗憾的。人间的情感总是丰富鲜艳得像带着露水的捧花,这么多年,简弘亦依然为这些单纯炙热的情感而感动。情感节目听上去似乎落俗,可却没有人能逃出爱情的漩涡。人们溺于最简单的温情,沉醉在那人眉眼弯弯。人生本就踽踽独行,只有爱情能让人赤诚相伴。

“大家好,我是简弘亦”

他打下一串文字,思考一会儿,又接着写道

“每个听歌的人都会在歌里找到自己的故事。你和歌者同喜同悲,分享同样真诚的爱情。”

有人回复

“简老师,那你的故事是什么呢?”

简弘亦看见回复,无声地笑了笑。

手机忽然震动起来,是高天鹤的微信

“简简!新歌我听啦!”

简弘亦没有回复,只是一直盯着那条新消息,一直等到屏幕熄灭。

C

简弘亦在日记里写“我在冬天,思念夏天”

他思念的是哪一个夏天呢,或许那个夏天并不存在,只属于他的想象里。

“你那里降温了吗,记得多穿衣服”

“围巾收到了吗,是不是又忘记戴了”

高天鹤给他发自拍,戴着简弘亦给他织的围巾,笑得眉不见眼,然后是一段语音,大概是围巾很暖和很喜欢多穿点之类的,简弘亦听了好几遍,每一遍都很想见他。

趁着高天鹤工作的空闲,简弘亦飞过去和他见面。

城市的夜晚闪烁着霓虹,四周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下轮廓。外衣下的掌心温热,在世界走神的一瞬间轻轻扣在一起。高天鹤在明亮的色彩里回头,对简弘亦说,我好想你。

他们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,在纷繁的灯光里试图寻到属于他们的一片星空。便利店的塑料袋装着几罐啤酒,打开的时候呲的一声,泡沫满溢。

高天鹤戴着简弘亦给他的围巾,简弘亦的外套上绣着仙鹤,他们在无声的沉默里偷渡爱情。

简弘亦喝了酒话就变多,絮絮叨叨地讲很多过去的事情,讲写过的歌,讲没红的时候在路边唱歌的经历,讲遇到三十五个兄弟何其幸运。高天鹤歪着脑袋迷迷瞪瞪地听,即使已经被酒精灌得昏昏欲睡,却还是要撑着下巴,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简弘亦的脸。简弘亦讲到最辛苦那会儿吃了上顿愁下顿,语气还是轻描淡写的,说他想象不出要是那会儿他没熬过去,现在会是什么样子。

话刚说完简弘亦就猝不及防地被高天鹤的拥抱砸中,高天鹤酒还没醒呢,满脸眼泪扑进他怀里,眼神湿漉漉的,眼尾带着薄红,软着声音问道

“简简,那会儿是不是真的很累”

简弘亦看高天鹤哭心都化了,忙伸手给他擦,他说鹤鹤没事的哭什么呀,这不都过去了吗。

“我替你委屈啊”高天鹤哽咽着“你那么好,凭什么没人知道”

简弘亦心头一热,眼泪差点跟着掉下来。

高天鹤是真诚的,不管那是否是爱情,是否是简弘亦所遐想的那种情感,但那一定是高天鹤心里最真切的东西。也许高天鹤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爱,也许他的鹤鹤还分不清崇拜与爱情,但简弘亦可以等,一直等高天鹤回过头来,闹嚷嚷地要牵他的手,要简弘亦爱他。

等他出现已经等了这么久,简弘亦不介意再等一等。

D

【我想念我孤独的音乐诗人】

有人问简弘亦创作的源头“你的创作如此丰富,是不是背后有一个缪斯呢?”

很久以来,简弘亦的回答都是:“大部分的故事都来源于想象和大家的故事。至于我的缪斯,我一直在等他出现”

直到有一天,简弘亦的回答变成了“是啊,我遇见了我的缪斯”

高天鹤盘腿坐在地毯上,有些一筹莫展地按动着圆珠笔,膝盖上放着空白的稿纸,创作实在是一件太难的事情,高天鹤往后一躺,开始放空。

简弘亦推门进来,看见高天鹤摊在地毯上皱眉的样子,笑了

“简简!”高天鹤看简弘亦笑,语气里都带了些委屈,“创作好难啊,你怎么写出这么多歌的啊?”

简弘亦揉了揉高天鹤的头发,安慰他别急,顺手从墙角拿过吉他,开始拨弦试音。高天鹤的稿纸上随意地写着几个关键词,简弘亦坐下的时候瞄了一眼,思考半晌,缓缓弹出一小段旋律。

高天鹤腾地从地上坐起来,眼睛里都放出星光。他手指轻叩打着节奏,然后跟着哼唱出来

歌词还没写,高天鹤唱着无言的歌,它像一个初生的孩子,简单、赤裸,带着些许粗糙的质感,却无比的空灵。吉他的伴奏安静又沉稳,简弘亦偶尔停下来思考旋律的走向,高天鹤也就很耐心地跟着暂停,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纠缠在一起,又心照不宣地解散,简弘亦的旋律就会在下一秒流淌出来。

“这世界上真的有缪斯存在吗?”

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只有,我想要为他写歌”

高天鹤趴在地上记旋律,小腿在空中晃啊晃,写完一翻身,把稿纸递给简弘亦,像只乖巧的小猫等着被夸奖。

简弘亦对着稿纸又哼了一遍旋律,高天鹤忽然小声地开口

“简简,你的那些情歌都好悲伤”

简弘亦忽然愣住了,他没想到高天鹤会说这个

“那些情歌,都是写给谁的啊?”高天鹤最好看的那双眼睛像黑葡萄似的望着他。那眸子里仿佛有什么易碎的东西,让简弘亦在张口想要回答的瞬间忽然迟疑了,他怕他一说错什么,那些东西就会散落一地。

“想什么呢”简弘亦语气轻柔,却悄悄避开高天鹤的目光

“这首歌”高天鹤追着简弘亦的目光没寻到结果,便识趣地转开了话题“让我来写词好不好”

“这是你的歌,当然是你决定”

高天鹤抿了抿唇,似乎想说什么,又无声咽了回去。

他笑了笑,认真纠正道

“简简,这是‘我们的歌’”

E

简弘亦知道热搜的事情的时候,已经有些迟了。

不由分说买了机票飞到高天鹤的城市,顾不上吃饭就往高天鹤身边赶。简弘亦脑子里有点空白,一切好像是下意识的举动。他没细想高天鹤到底希不希望他出现,也不知道事情解决得怎么样,他只是怕高天鹤一个人撑着。

见到高天鹤的时候,那人正被经纪人和公关团团围着,漂亮的眉毛皱在一起,连眼睛里的光都暗淡了好多。但他还是神色冷静地商量着对策,思考着最坏的结果。看上去就好像,简弘亦来不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。

但和简弘亦视线相对的那一刹那,高天鹤感觉自己大脑里连着泪腺的某根细线就这样无声绷断,脑子里想好的下一句话差一点就要哽咽。

简弘亦进来,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站在一边,等经纪人说完话,他才开口

“我已经拜托我的公关帮忙了,别着急”

他没有冲上来安慰高天鹤,没有打断高天鹤强装的冷静,只是用最令人安心的实际行动来安定人心。

高天鹤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想的不是着急害怕,而是简弘亦会不会担心。不知道为什么,高天鹤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。

高天鹤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,他原本就泪窝浅,这下眼泪几乎有溃堤的征兆。

简弘亦默默地走到高天鹤身后,双手搭着高天鹤的肩膀,似乎在给他支撑的力量,高天鹤下意识地就觉得安心。

他们从没有约定过什么,却知道对方总会在自己身后。

夜深人静,简弘亦一直陪着高天鹤把整个事情商量完,最后经纪公关纷纷离开各自就位,只留下高天鹤坐在原地发呆。房间里的空气凝滞了,似乎黑暗吞噬了氧气,让人呼吸都变得艰难。寂静中只剩下高天鹤眼泪滴在衣服上的细小声响。

沉默中高天鹤忽然被抱住,原本无声的流泪忽然就决了堤,他小声喊着简简,一遍一遍问着我做错了什么。简弘亦开口连声音都颤抖,他说,你什么都没做错,你不该承受这些。

高天鹤忽然意识到简弘亦在哭,温热的泪水好像沸腾的大海,烫得高天鹤吓了一跳。他乱作一团,以为是自己没有和简弘亦说这件事,让简弘亦担心。

他从前的恋人总责怪他不够信任,凡事总自己藏着,为此他不知吵过多少次架。可不给别人带来麻烦早已成为高天鹤下意识的反应。即使再亲密的人,高天鹤依旧不愿意分享负担。

简弘亦不是恋人,可高天鹤忽然就慌了手脚,他忙说对不起,没头没尾地,也没说到底对不起什么。末了终于想起,补充了一句对不起害你担心。

高天鹤感觉自己被抱得更紧,简弘亦声音很低,几乎贴在耳畔

“知道你爱逞强,但是,真的特别难过的话,可以找我。”

他不说你遇到困难一定来找我,也不说以后这种情况别再逞强。简弘亦就这样打开最柔软的心脏,告诉高天鹤从此有一个港湾供你休憩,但你可以不用脱下盔甲。

爱不是占有,爱是克制。高天鹤当时还没有认真去想,只是感觉到被温暖包覆。有时候爱的理论都是马后炮,简弘亦不过是凭着直觉去爱。而正因为太爱,所以温柔,所以尊重。

F

诗人在比星光闪耀的爱情里失了眠,他们彻夜长谈,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,高天鹤忽然眨着眼睛,跟简弘亦说,我有点想吻你

像清晨的露水一样透明的吻,来自高天鹤小心翼翼的试探。简弘亦揽着高天鹤的腰回吻,把人弄得面红耳赤喘不上气来。高天鹤忽然起了奇怪的胜负欲,闭着眼向简弘亦索吻。原始的欲望湿漉漉的,从两人唇齿交接间蔓延。高天鹤魇足地轻哼,银丝藕连,粘腻的汗水把他白暂的皮肤打湿,在将晓的天光下仿佛天使般圣洁。

可天使却耽于恶魔的召唤,露出最荒唐的渴望。高天鹤的小腿钩着简弘亦的腰轻蹭,一截细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,随着粗重的呼吸声颤动。

高天鹤是无暇的,是Danny boy里的白雪皑皑,可他又是欲望的,是简弘亦的原罪。

简弘亦吻高天鹤的侧颈,在他耳边轻轻吐气,他让高天鹤变得水一样柔软,用来歌唱的嗓音化作鸟儿破碎的声音,小鸟收了翅膀,宣布只属于他一个人。

简弘亦在最后俯身吻他,虔诚地吻

“you are my sin”

他说

【未完待续】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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